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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的那些脏钱？”
“……”
“不过很抱歉，无论是陆家的钱还是你的那些脏钱，我都不稀罕。”她斜着眼睛，眺了程轻语一眼，“哦，对了，程小姐，你的心上人应该还不知道你卖身换钱这件事吧，嗯？”
程轻语没想到她会忽然说出这些话，霎时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心跳，彻彻底底的乱了节奏，那种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被人揭发的感觉让她难堪无比，何况此时还当着陆时珩的面，脑子里也一片空白，连一句回应的话都说不出来。
额上，甚至因为紧张和不安而渗出了一层冷汗。
尤其，在看到江芷韵嘴角的冷笑之后，更是让她感觉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控都控制不住。
自心底燃烧起来的火焰，将她的理智给焚毁了个彻底，只剩下了满腔的怒火与冲动。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起手指向江芷韵，深呼吸了几口气，呵斥道：“江芷韵，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的钱都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赚来的，干干净净，你凭什么在这里污蔑我？”
相比起她的愤怒，江芷韵倒是冷静得很。
看到她站起来，她也没什么反应，仍然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情绪淡如水。
萦绕在自己周围的烟雾缓缓散开，对面，程轻语着急的姿态，逐渐清晰的倒映进了她的眼底。
两个人对视着，谁的目光都不善，眼底深处，充满了对彼此的恨。
唯一不同的，是江芷韵平静的情绪，她跟程轻语对视了一会儿后，才微微掀唇，出声，“怎么，难道你敢辩解我的话？你敢说，我说的都是假的，不是事实？”
“……”
“程轻语，从你出道到现在，你做过多少见不得人的肮脏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刚刚出道时，你心高气傲，不肯被潜规则，导致自己差点被雪藏，后来你变聪明了，你开始陪导演上床，以此来换取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你以为这些肮脏的事你能瞒着一辈子？别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些事，她从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
只是当时考虑到她也是一个女人，何况陪人上床也是不得已的事情，毕竟在娱乐圈那种地方，想要混出头大多都得走这一条路，所以，她才将这些事隐瞒了下来，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除了阑珊。
当时连她都不忍心宣扬，何况那个傻女人，更是将这件事放在了心底，没有开口提过半个字。
对程轻语，她们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可程轻语却对她一再逼迫，到了这种时候，她要是还为她着想，那未免也太圣母。
说完后，江芷韵笑了一声，挑眉问道：“陆少爷，你的心上人为了得到女主角的机会一次次的陪那些导演上床的事情，你应该不知道吧？我都知道，要不要我跟你仔细说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