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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天回头转身，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牧老，请您收我为徒。”
牧老似乎并不意外，举起酒葫芦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然后牧老笑道：“起来吧，我不会收你为徒的。”
叶南天神情有些失落，他觉得自己不够强，哪怕他已经是国际第一梯队的强者，可是，他依旧觉得不够，否则在面对那个渡边剑皇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在面对末代剑皇绯村剑一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被压制？
这个世界上，强大的人太多，优秀的人也太多，他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而他自己已经提升到了极限，他不知道如何能够更进一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南天，你不要过于执着力量。”牧老走到一边找了一个位置躺了下来，悠然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面对绯村剑皇的时候被压制，而在面对渡边剑皇的时候则是连反击之力都没有，所以自己还很弱小？”
叶南天站了起来，静静地站着听着牧老的教诲。
“其实，他们在硬实力未必比你强大多少，可是他们却能压制你甚至是轻而易举的击败你，你知道为什么么？”
“南天不明白，请您指教。”
“推演。”牧老淡淡地说道：“你走一步，可是他们却已经看到了你接下来会走的三步，这样说，你可懂？”
叶南天皱了皱眉，他是个天才，绝对的军事天才，但是这个问题，却是有些困扰了他。
“算了，来，你攻过来试试。”
“好...噗！”
叶南天飞了出去，在沙地上狠狠地滚出去十几米，叶老则是已经站在他刚刚站的位置上，缓缓收脚。
“咳咳，咳咳咳咳...”叶南天捂着肚子剧烈的咳嗽，一瞬间，他就狼狈到了极点。
“你的所有动作，包括你的呼吸，在我眼里都是多余的，这就是所谓的‘推演’，是战斗经验养出来的战斗意识再加上身体本能、头脑本能驱使出来的强大体现。”
“简单说，你未来两秒甚至是三秒要做的动作或者说是即将作出来的动作，我都已经看穿了，所以在你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你其实就已经败了，因为我已经走了三步...再更简单粗暴的告诉你就是...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所以，在你动手之前，我就能够将你击垮。”
“你在跟末代剑皇打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你跟上他的动作都已经很勉强，完全陷入了被动，所以只能阻拦他挡下他，而无法有效的将他击退。”
“在有了青龙他们这些人加入之后，你们终于扳回了一局，很快就将末代剑皇拿下，可是你们依旧有人会被他伤，明白为什么了吗？”
叶南天起身，他已经有些明白了，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们的动作在他眼里都是多余的，所以不论我们做什么，他都能看穿，所以我们哪怕知道他的剑要从我们的胸口掠过而退后，却还是躲避一点距离，而无法完全躲过。”
“而我们能够将他击垮是因为我们都是一流的高手，人数过多，哪怕是他能够看穿，也不可能同时挡下这么多人的攻伐...”
“不错，双拳难敌四手，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是军人，应该知道同样的军人，开枪的速度也是不一样的，哪怕只是快零点几秒也能保命，道理，其实差不多。”
“南天明白了，多谢牧老您的指教。”
牧老闻言摇了摇头，然后躺下来看着天空，仿佛是看见了叶老头似的。
“老头子，我怎么好像看见你了...难不成你寂寞了，想带老子走么？”
牧老摇头苦笑，旋即将旁边的龙渊剑丢给了叶南天，后者接住了这把厚重的古朴长剑。
“去莫家村吧，从今以后，你叶南天，便是华夏的东·护国神，不得轻易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