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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我看干脆我给你当经纪人算了。我以前倒没发现，我还有这种天赋的。这几天帮你接电话接到手软，我还能笑着跟他们打哈哈呢。”
苏莉莉在电话那头的豪言壮语，叶子压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状态实在不对，接到任何一通电话，叶子都是“嗯嗯”，不然就是“好的”，再不然就是“没问题”。电话另外一头那些乱七八糟嗡嗡的声音，还有自己之前的担心忧虑统统没有了，她根本就听不清楚电话那头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于是，叶子只能把苏莉莉的电话扔给他们。
事实上，苏莉莉处理起这些事情来还真的算是得心应手。她很快就挑出了哪些是好资源，哪些是不好的资源。
她之前曾经为了白野潼想过要去当经纪人，也经过过一段时间的系统训练。她曾经以为以前学的东西以后都不会再用任何用处，没想到……
倒是有点用处了。
“嗯。”
听到叶子闷闷的答复，苏莉莉不由地有些无奈。
“叶子，你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好？你要是状态不好的话，我可以来陪你的……”
“好……”
叶子压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恍恍惚惚地点头同意。
可是苏莉莉就没想那么多，她挂了电话，很快就往叶子的公寓赶了过去。
这段时间叶子的行为举止真的是奇怪到了极点，别说在电话里，哪怕是在微信上，也全都是“有来有回”。只是她所说的话大多都是“好的”，“可以的”，“没问题”之类的。
还好苏莉莉和录叶关系不错，她在微信上要到了叶子的地址，很快便赶了过去。
到了叶子家里的时候，叶子也是恍恍惚惚地跑来开门。
苏莉莉看到如此潦倒的叶子，顿时仿佛见了鬼似的。
这还是以前的叶子吗？！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苏莉莉看着，特别特别心疼。她对叶子大多的印象都是在叶子的五年前，可是这五年下来，其实叶子变了不少。
她除了那颗真心还在，其他地方，其他想法之类的种种，其实都比以前成熟多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苏莉莉才觉得有些放心不下。
以前的叶子都是精致的，现在……
一言难尽。
“莉莉，你怎么来了？”这几天叶子迷迷糊糊的摆弄着手机，什么都没听进去，也没看仔细。
但现在见到眼前的苏莉莉，叶子还是从恍惚之中多了一点点的清醒。
“我和你说我来了，你自己同意的啊。”苏莉莉推门而入，“怎么，你不欢迎我？”
“没有，怎么会呢？”叶子把苏莉莉迎了进去，说，“就是没什么好招待你的，有点亏待。”
“没事，我本来……卧槽，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被人抢劫了吗？！
不怪苏莉莉夸张，实在是叶子的公寓太乱了。她才搬进来没多久，也没打算常住，所以这间公寓是什么样子到她手里的，现在就是什么样子的。
“我租的，租来的时候就这样。”
“不是吧？那你租的时候不看看清楚？”
叶子沉默了。
说实话，近期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没有办法“看清楚”与“听清楚”。要不是苏莉莉是自己久别重逢的多年老友，可能叶子会把她当成一个保姆而扔在门口。
她也没有喝酒，也没有做什么，但是最近就是一团糟一团乱。
叶子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就像是一团毛线球。
而且现在已经乱得打了个巨大的死结，怎么解都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