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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一种习惯了。
“是因为靳言吧。”
柳忆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起码，纪寒灵还是愿意把自己的感受分享给自己这个母亲听。
“妈妈知道，你这个孩子啊，从小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靳言的身上，你喜欢他，所以，妈妈还是尽量为了你的婚姻幸福争取了一下。”
想到自己的女儿的小心思，柳忆珍除了叹息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曾经，纪景东的意思是将纪暖夏嫁到封靳言家里去的，只是，柳忆珍耐不住纪寒灵的请求，只好动用自己的力量，将纪寒灵送入封家。
只是，柳忆珍没有想到，封靳言会不顾自己柳忆珍和封老夫人的面子，直接就没有给纪寒灵任何好的脸色。
“只是，灵儿，感情这一件事情，不能强求，如果，靳言他，真的不喜欢你的话，我们也不必去受人家的白眼。”
柳忆珍拉着纪寒灵冰凉的手，仔细地抚摸着。
“我们灵儿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啊，没必要为了一颗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语重心长这个词语，可以说最近是经常出现在柳忆珍的口中了，毕竟，她还是很担心纪寒灵的。
“妈妈，我知道的，我明白，封靳言他爱的爱的那个人，一直以来都不是我，我只是当初太过于单纯了而已。”
纪寒灵在多次经历了封靳言的冷落之后，终于想通了，自己还是和封靳言有缘无分。
“妈妈。你把离婚协议给我吧，我签字，靳言那边，就靠妈妈您去说了。”
像是被抽干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一样，在离婚协议上签完了字以后，就直接瘫痪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柳忆珍很心疼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那个天真浪漫的女孩儿，在被生活伤害得伤痕累累之后。
终于，还是卸去了所有的活力。
生活，终究还是打磨光了纪寒灵的棱角，让她一瞬间就开始圆润地去看待这个残酷的世界。
除却了心疼，柳忆珍也还有一些欣慰。
自己不愿意让纪寒灵经历这个世界上的残酷的事情，纪寒灵就不容易长大，但是，有人忍下来了心，让纪寒灵长大了。
“灵儿，你还有妈妈，妈妈不会让你难过的，以后，妈妈一定给你好好把关。妈妈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对于纪寒灵和封靳言的这段婚姻，柳忆珍本来就是不满意的，如今，也算是能顺水推舟，直接过掉这段婚姻。
柳忆珍还是很开心的，虽然纪寒灵现在会很伤心，但是，起码，以后不会再伤心难过了不是。
“灵儿，你给妈妈说，你跟靳言是因为什么矛盾才导致你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的。”
柳忆珍先前是能够感受到纪寒灵对于自己提出让她和封靳言离婚的时候，纪寒灵表现出来的犹豫不决的。
而现在，纪寒灵突然间就同意离婚了，那其中，肯定是有一些事情发生了的。
要不然，为什么纪寒灵会这么快就同意和封靳言离婚呢。
“你不要骗妈妈，妈妈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肯定是知道你有没有骗妈妈的。”
害怕纪寒灵又会随便编造一个理由来搪塞自己，柳忆珍在纪寒灵开口之前，就直接堵死了纪寒灵的退路。
“所以，灵儿肯定也不会骗妈妈的，对不对。”
就像诱拐小孩子的怪阿姨一样，柳忆珍一点一点地引诱自己的女儿向自己吐露真相。
“妈妈。”
想起封靳言离开病房之前，封靳言所说的那些话，纪寒灵就忍不住悲从心中来。
柳忆珍看见纪寒灵娇俏的脸上的泪水，整个人，心都化了。
“诶呦，宝贝，怎么了？宝贝。你别哭啊，你现在不能掉太多的眼泪，以后见光会疼的，泪水会止不住的。”
柳忆珍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女儿还在坐月子期间，不能掉太多的眼泪。
柳忆珍赶紧就拿出棉帕子，给纪寒灵抹去脸上的泪水。
“妈妈，我就是觉得特别的委屈。”
说起这件事情，纪寒灵的心就忍不住抽搐，一阵一阵的疼。
“乖啊，宝贝，你告诉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告诉妈妈，是想让妈妈干着急吗？”
柳忆珍虽然特别想要安慰纪寒灵，可是毕竟不知道着这原因到底是什么，也只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了。
“妈妈，封靳言他不爱我，他爱的那个人不是我。”
纪寒灵哭得像是一个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这个，妈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你怎么现在还在伤心呢？”
柳忆珍很诧异，她很早就告诉纪寒灵了，封靳言是不可能爱上纪寒灵这样的小女孩的。
只是，纪寒灵不是一直信誓旦旦，相信着纪寒灵自己能够得到封靳言的爱情的。
现在，怎么又为这件事情伤心了呢？
柳忆珍有一些想不清，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