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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他。然后这一切已经不是原本的模样。
“对不起……”整个人就如同疯子一般，口中不断地念叨着，颓废的靠在墙壁上，目光空洞无神，温念瓷的突然离去，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世界没有可以留恋的。
第一次这么崩溃，想到她肚子中还怀些孩子，双重的打击对她来说不能用言语表达，他心里的心情。
而就在这时，医生突然敲门进来，他的突然到来，也是之前安排好的。
“请问有什么事？”医生看着这慌乱的房间内，偌大的病房内气息寂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季灏霆看到突然到来的医生，瞬间站了起来，大步地走向医生，一手揪住医生的领口，一双冷冽的眸子充满了猩红，逐渐用力捏着医生的领口。
“你说你为什么不叫她，为什么没有救她？”就如同发了疯一样，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全身的气息慢慢地冷冽起来。
医生没有想到自己命名的，居然是这么可怕的人，被他捏着的领口一点一点被抬高，他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清了清嗓子，“这……这位先生，病……病人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可是这位女士，受到了严重的车祸，再加上她怀有身孕，原本身体就瘦弱，他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流产了，事情变成这样，我们也尽力了。”
医生语气被他吓得有些不连贯，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悄悄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于晓，又很快掩饰过去。
“不可能！这些都不可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季灏霆听到医生所说的话，力气再一次的加重，却什么也不相信，却是真的。
医生被他掐的喘不过来气，“我……我们咳咳……已经尽力了……”咳嗽的说完，双手想要将他的手臂搬开，目光求助地看向他身后的两个人。
沈嘉谦连忙上前制止了他，一拳打在了季灏霆的脸颊上，“季灏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已经走了，不可能再回来了，你这个样子让她看到了会怎么想你。”
看到昔日里冷冽的他，如今却是这般颓废的模样，看到他备受打击，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变成这幅崩溃。
季灏霆被他一拳打中摔倒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向前方，“都已经不在了……”挣扎的坐了起来，一只手摸了摸嘴角，冷笑了一声。
于晓看到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慌忙的，拉住了他，有些愧疚，将他卷入其中，悄悄的在他耳边道歉。
医生看到他们两个人，顿时吓破了胆，看了一眼于晓，不敢多说一句话，慌忙的站起来，冲冲忙忙地冲了出去。
于晓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事情已经办好了，看到自己想要的结局非常满意。
而刚刚他们两个人的对视，便没有引起他们两个人的怀疑，于晓很快的转移过去。
“事情已经这样了。”沈嘉谦看到他这幅模样，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