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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测。
他随意扫了眼顾卿芸与白长风，虽然是随意一瞥，二人却是心头一悸。
因为狗灵草被息壤给盗走，两人不免心里担忧，只能希冀着他们不是为了狗灵草来的。
那群人明显是冲着店里的某样宝物去的，步履匆匆，从顾卿芸他们身边经过，并没有太关注二人。
顾卿芸与白长风对视一眼， 加快脚步离开。
进了展示厅内，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引路的中年男人忽然惊呼一声：“咦，怎么不见了！”
黑衣老者面无表情地走到角落里的展台前，将神识注入到台柱。
须臾，他将神识撤回：“难道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中年男人立刻回道：“肯定是刚刚那两个人！”
“他们的动作怎么那么快？一般情况下从看中到拿到展品，都要花费不少时间吧？”另外一人惊道。
黑衣老者眉头紧锁，扫了眼自己身后的几人：“你们几个去跟着那两人。”
接着他对中年男人说：“你去黑市问问，看看是谁买走了狗灵草。”
“是！”
众人分头行动，原地只剩下黑衣老者以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
那名少女嫌弃地捂着鼻子道：“好臭啊，师父，我们也赶紧到外面去吧。”
她无心的一句话提醒了黑衣老者。
他将神识重新注入展台扫了一遍，眉头皱得更紧，用神识将走没多远的中年男人叫了回来。
“你当时看到的是狗灵草还是它的种子？”
“种子啊！”中年男子道，“要不是看了介绍，都没认出来那是狗灵草的种子。”
“不对，狗灵草的种子没有臭味，这分明是成熟的狗灵草。”黑衣老者肯定地说。
中年男人惊呼：“不可能，我看到的明明是种子，总不可能去找您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它自己发芽成长起来了吧？再说这里也没这个条件。”
他说的不错。
可这股臭味也作不了假。
黑衣老者沉着脸，神情莫测。
“问问刚刚那两个人呗。”
少女捂着鼻子，带着鼻音道。
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去追人的人回来复命，说是追丢了。
黑衣老者脸色变得更为阴沉。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道：“要不去问问黑市？”
除此没有其他办法。
中年男人住在主城里，与黑市的人关系不错，很快就问到了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出乎他们的预料。
狗灵草种子并未被人买走，也没有人向黑市表达出这个意愿。
那狗灵草种子怎么消失了？
“不会是方才遇见的那两个青年偷走的吧？”
“跑得那么快，肯定是心虚！”
“展台的防护罩完好无损，他们怎么偷走？”
“要不然是怎么回事？”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管怎么说，狗灵草种子在展台上消失是事实，而顾卿芸与白长风便成了嫌疑人。聚宝盛会不是没出现过盗宝案，曾经也有许多贪婪的人觊觎宝物，企图用手段盗走宝物，但最后无一例外被黑市给找了出来，并当众处决，处决的手段颇为残忍，震慑住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