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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燕蜜儿眸子闪烁了一下，“在女奴营里的时候见过。”
“那在山里呢？”霍玉山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异样。
“没……没见过……”
“知不知道在我面前撒谎的后果？”阴鹜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飘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燕蜜儿恐惧地看着他：“不……我真的没见过，我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人……”
霍玉山漫不经心般开口：“陈将军，找几个士兵给她松松嘴。”
一句话让燕蜜儿瞬间变了脸色。
陈将军立刻叫人找了几个士兵过来，燕蜜儿看着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士兵，曾经那些不好的记忆一股脑儿涌现出来。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不老实交代，他们就动手了。”霍玉山不紧不慢地说。
燕蜜儿咬着下唇，脸色苍白：“我真的没见过她。”
霍玉山面无表情地下令：“动手。”
几个士兵向燕蜜儿涌了过来。
燕蜜儿惊呼一声，被他们抓住，她的反抗在他们看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霍玉山冷眼旁观，他看得出对方脸上的恐惧，然而直至燕蜜儿被拉出去，也没有听到她改口的话。
难道她真的没见过？
霍玉山皱了眉头。
不，他不会看错的。
这个女奴肯定见过那个丫头。
“我说我说！”终于，外面传来了燕蜜儿的尖叫声。
霍玉山嘴角自信地扬起：“把她带进来。”
燕蜜儿被两个士兵推了进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了，她双手不停地把衣衫往上拉，企图遮住自己更多的身体。
“说。”
燕蜜儿心中暗恨，哽咽道：“我的确见过她……”
她把自己见顾卿芸的经过讲了一遍，但她和顾卿芸也只见了那么一面。
她见顾卿芸的时间是在顾卿芸见霍玉山之前，所以霍玉山根本没有从她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霍玉山：“没有别的了？”
“没有。”燕蜜儿摇头。
霍玉山看向陈将军，征求他的意见：“这个女奴就赏给他们几个玩吧？”
只是一个女奴而已，陈将军自然没有意见。
燕蜜儿闻声色变，蓦然睁大眼睛看着霍玉山：“您不是说只要我说了，您就放过我吗？”
“之前的机会你不抓住，以为现在说还来得及吗？”霍玉山冷笑一声，面露嘲讽之色。
“你……”燕蜜儿气极。
士兵很有眼力，没等霍玉山开口，便粗鲁地把燕蜜儿往外拉。燕蜜儿是新来的，不像女奴营里的其他女奴饱受摧残，虽然这几天过的也不是人的日子，但看上去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在这顺阳军营里也是棵不错的小白菜，像这样的
货色一般轮不到普通的士兵来享用，眼下霍玉山发话了，那几个士兵还不得赶紧把赏赐带下去享用。
燕蜜儿惊怒交叫，在发现求饶没有用后，便破口大骂。
霍玉山俊美的容颜染上一抹阴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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