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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服务员做起吧。”秦婉婉赌气说。
宋玉楼把他们送到御膳房就忙去了。
秦婉婉翻着宋语楼叫人送来的账本，看得头晕脑胀。扔了账本闭上眼，揉着太阳穴，她嘀咕着说：“好麻烦。”
秦婉婉偷偷看了眼一直在淡然喝茶的慕容又寒：“那个，川天下能不能让别人管。反正现在也上正轨了。”
慕容又寒眼皮子都不抬：“这么个小店的账本你就不耐烦看，要你看集团一个月报表怎么办？”
“需要我来审核集团报表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出现，所以我不担心这个。我也没有那种人才。”
“你告诉我，你适合做什么。”慕容又寒放下杯子，一本正经地等她回话。
“我就适合开个艺术品或者古玩店。低买高卖，赚点小钱。”秦婉婉一脸诚恳。
“嗯，我满足你。”慕容又寒微微点头，端起杯子继续喝茶：“那条古玩街我买下来了。既然你自动请缨，我就派你去负责整合吧。”
秦婉婉一下站了起来：“你……买下了，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条街现在是我的了。”慕容又寒淡定回答，那语气就好像在说，我刚才买了一个玩具给你。
“我只要一个店，不要一条街！”秦婉婉脸色发白。
“计划书都做好了，慕容集团的古玩市场占有率，一年之后达到百分之五十。你加油。”
“我干不了！”
秦婉婉尖叫了一声，把送菜进来的美女吓得一哆嗦。秦婉婉抿紧嘴，等美女把菜摆好，才接着说：“这一次，我绝对不接受。你找温岚。”
“我从来不跟人讨论既成事实的事情。”慕容又寒站起来，走到饭桌边，慢悠悠给秦婉婉舀了一碗杏仁汁炖燕窝，朝她点了点桌子。
“温岸和温岚最合适。反正我这里庙小也容不下他们。”秦婉婉脑子转得飞快一把捉住慕容又寒的手臂说，“这样你的继母也不会觉得委屈他们。”
“她还不是我的继母。”慕容又寒看了一眼秦婉婉。
秦婉婉皱眉：听他的口气，这个事情还有变数。
慕容又寒也不解释，自顾自地给秦婉婉夹菜。
“要我喂？”他见秦婉婉不动，挑眉看了她一眼，“刚才就胃痛了，怎么不吃。”
秦婉婉只能按下心头的疑惑，低头心事重重地喝了一口燕窝。
赫然察觉他刚才是岔开了话题，她本来是要义正严辞拒绝他的，秦婉婉抬头瞪着慕容又寒。
慕容又寒忽然握拳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微微蹙眉，秦婉婉赫然响起昨晚上在梦里，就听见他似乎也咳嗽了几声。如果他一生病又拿她泻火……
秦婉婉打了个寒战立刻拿碗舀燕窝：“这个润肺。”
慕容又寒伸手端过秦婉婉刚才喝的那一碗，直接就着碗喝了一大口。
他又……秦婉婉好无奈，泄气地放下碗。
宋玉楼忽然敲门进来，问：“两位老板对今天厨子的手艺还满意吗？”
“好吃。”秦婉婉立刻点头。开玩笑，她的店，她能说不好吃吗？
“凑合。”慕容又寒依旧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