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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便察觉到了。
程语柔捏捏暖暖的手。在暖暖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直到程语柔开口，卓飞才明白原来电梯内的老奶奶也是跟暖暖一起来的。
卓飞是认识张浩轩家人的。她当然不会如幼茜那般认为这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就是张浩轩的奶奶，因为他知道张浩轩家里年龄最大的就是张浩轩的父亲，张浩轩的奶奶早在许多年前就去世了。
既然老奶奶不是张浩轩的亲人，那么卓飞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从甄万夏那里听说的事。
卓飞知道暖暖正在寻亲，所以他猜这老奶奶也许就是暖暖寻到的亲人。
这下，卓飞心里的不平更甚。
凭什么在他们家卓慧变成植物人的时候，暖暖却找到了亲人？
卓飞哼了一声，看起漫不经心地问：“暖暖找到亲人了？”
卓飞说话的时候没有回头，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但他提到了暖暖，所以暖暖应了一声，“嗯。”
“呵呵，真不知道是该恭喜你还是该为你感到悲哀。”卓飞轻笑道。
“悲哀？”暖暖纳闷了，虽然她不需要卓飞的恭喜，但她不明白为何会有悲哀。
“难道不是吗？”卓飞转过头看了一眼程语柔，很是嫌弃地样子，他说，“好不容易找到的亲人，却是一个年纪这么大的。”
卓飞说的还算委婉，但他话语中的意思很容易理解，他无非就是在说，程语柔年纪大估计没多久可活，暖暖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却很快就会为亲人送终。
卓飞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除了卓飞和摩勒先生都皱起了眉。
不过当摩勒先生拉着吴迪，让他做了翻译之后，立刻火冒三丈：「你这个小子乱说什么？程的身体状况非常好，她还能活好几十年！」
卓飞听不懂法语，而吴迪也懒得为他做翻译，不过事实上他也没想知道一个外国人说了些什么。
忽然，卓飞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在众人的怒目之中，他朝着暖暖和张浩轩竖起了大拇指，鼓掌道：“张少好计谋，我真是佩服至极啊。”
张浩轩面无表情地说：“比不上你。”他是指卓飞跳槽时用的心计。
“张少说笑了，我那点小计策根本看不上眼。”卓飞摇摇头，遗憾地说，“唉，我们恬恬怎么就没这么好运气？她可怜的母亲被你们玫瑰传媒拖的怎么都得不到影后，而她在玫瑰传媒也得不到重视，人气总是不高不低。”
暖暖无语，她怎么就觉得卓飞这话不仅贬了玫瑰传媒，还贬了夏夏及其母亲白诗韵呢？
在其他人开口之前，卓飞又佯装羡慕地说：“恐怕再过一两年，暖暖就会成为刚找到亲人就失去亲人的小可怜了吧，到时候人们就会对她更加关注，而她的人气也会急速上涨，真是好计谋啊！”
“一两年？那也太久了？”程语柔嗤笑道，“最多一个星期，这孩子的人气就会急速上涨！”
卓飞愣住了，他没料到最先开口回他的会是那老奶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