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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唤了一声，还来不及说话，对面的人就开始对她空狂轰乱炸，“叶笙歌，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知道作为一个艺人的助理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准时，准时。你倒好，不仅迟到，还是因为那种原因迟到。虽然你的私生活我无法过问，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洁身自爱……”
头有些痛，在听到最后那些话的时候，叶笙歌更是觉得头痛欲裂。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昨晚就算得罪宓姐，她也不会去ZERO。
“你不用来了，我已经重新给米月找了个新助理。”电话挂断，最后只剩下了嘟嘟声。
叶笙歌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机会说。
放下了手机，她又重新慢慢地走回了卫生间。
她想，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好好想想接下去该怎么做——
季凡递了一杯红酒给东霖圣，“四少，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嘛。”
在季凡的印象中，东霖圣就好似一个暴君一般的存在，有些喜怒无常，小时候一个大院的人玩在一起，但大多时候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五年后的再见，他那混世魔王的本性依然存在，只不过多了一份看他看不透的东西在。
只不过不管是什么时期的东霖圣，都很少出现这般的表情。
东霖圣脾气不好，很大程度上来说是因为他过得并不如外人想象的那般开心。
“是嘛。”东霖圣轻偿了一口红酒，他也没想到逗弄一下叶笙歌，看着她那般的表情，他会如此愉悦。
“听说你昨晚在这里包场了。”季凡暧昧地笑了笑，“是不是昨晚过得很满足？”
“嗯，不错。”东霖圣明白季凡话里的意思，但并没有点破，“要不是你的电话，我倒还不想出来呢。说起来，你找我出来到底什么事？其他人呢？”
“四少，我可不是有心打断你的，今天找你出来是真的有事。”听着东霖圣这样的话，季凡自然而然想到那方面去了。
东霖圣斜睨了季凡一眼，“季子，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了，有什么事就说。”
“四少，你还记得明歆吗？明家三小姐。那会初中的时候，我们都是一个班的。”季凡问道。
东霖圣星目半敛，一副慵懒姿态，听到季凡问话的时候，他用右肘很不客气地顶了他一下，“季子，你连昨晚上过的女人下床之后就忘记，你小子还好意思问我初中那一会的女人，你觉得我有那么多精力去记一个女人的脸吗？”
不过说起明家三小姐，他倒真有些印象，不就是前几日说是要跟南晚楼相亲的那位吗？
原来他们初中还是一个班的吗？
明家在景城的地位并不算差，只不过跟东家比起来那依然是天壤之别，从来只有别人巴结东家，所以在东霖圣眼里，除了几个一起玩在一起的人，其他人跟那些路人没啥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