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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无法言明，可他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只有对着夏菀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悸动。
况且就在刚才，他在脑中，慢慢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更加证实了那个女人就是夏菀的事实。
“……总裁怎么知道？”听着温西尧的肯定，在苏墨看来，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如果那个女人就是夏菀，那为什么不记得总裁了，为什么还要杀总裁？为什么还跟夜鹰有关系？
温西尧摇摇头，不想说自己怎么知道的，而是开口转移了话题。
“苏墨，你还记不记得，道上盛传“夜鹰”突然崛起了一个新秀，是夜释亲手调教起来，并且从没有出过任何的任务，一直好好保护在夜鹰之内的人？”
“记得，好像是叫做夜初晴，我去夜鹰受训三个星期的时候，还想找这个释殿下亲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试试身手，切磋一下，可托尼死活不让我去找她，藏的严严实实的，保护的跟什么似的。”
苏墨歪着头，细细回想了一下。
温西尧勾了勾唇，朝苏墨露出了妖孽的笑，眼底尽是锋锐的光芒。
苏墨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可看到了温西尧如此的妖孽的笑，他脑中慢吞吞的转了一圈，然后，蓦然的睁大了眼睛，眼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那样明显。
“总裁……你的意思是这个突然从夜鹰冒出来的夜初晴，就是菀小姐？”
要是这样，其中的事态发展，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一年？菀小姐难道都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近在咫尺的距离……
甚至，有几次就这么擦肩而过？
苏墨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他也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温西尧面前，急声道：“若是夜初晴就是菀小姐的话，释殿下这么做也可恶了吧。”
明知道总裁是怎样的费尽心力，上天入地的寻找掉入大海的夏菀。
明知道这一年，总裁是怎样的殚精竭虑。
这个夜释居然就能把持着夏菀，丝毫的和风声和痕迹不露。
实在是可恶。
听着苏墨口中的气愤，温西尧只能无奈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夜释，他再清楚不过了，性子顽劣又肆无忌惮。
从小就和他对着干，凡是都要互相竞争，每次还非要分出胜负才罢休。
若是能抓到他的把柄，夜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想来，夏菀这件事，也只有他能这么做出来。
“我记得去年夏天菀小姐失踪的那段时间，释殿下确实在国内，好像还在一艘游轮上一连好多天宴请国内的名流，恐怕就是那时候救下了菀小姐的。”
苏墨慢慢的通过来龙去脉，猜测着当时的事件。
“只是，纵然是这样，菀小姐也不应该不记得总裁啊。”这是苏墨心中最后的疑惑。
对于这个问题，刚才温西尧也想了很久，他觉得唯一的可能，就是夜释给夏菀吃了夜鹰里控制杀手和特工的新型药剂。
“恐怕是释给她用了RH—3的药剂。”想到这里，温西尧头疼的揉了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