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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问问这个幻灵自己了。”紫夕瞄了天上一眼。
这时，四脚蛇已经被撕的半死不活，怕是再也没有一丝一毫抵抗的力量了。
这时小灰灰又焦急的交换了两声，空中的幻灵终于折磨够了四脚蛇，立刻把四脚蛇一扔，缓缓落了下来。
这一离近了，众人将它的样子总算是看得明白一些。
这家伙并没有清晰的形态和面目，但身体中间有一只明显的巨目，身周的气息则可以随意改变形态。
这幻灵，显然就是之前悄悄在河中睁开的眼，正是一份悉数的气息，惊醒了沉睡在河底的它。
落下来之后，它很快改变着自己的形态，拟态出两只巨大的鸟爪，和一双羽翼。
当然，这些都是直接从巨眼延伸出来的，于是一只富有诡异喜感的眼睛鸟隆重登场。
这怪物的造型，还真有点辣眼睛呢！
只有小灰灰一点都不嫌弃，迅速离开了柏皇璃的怀抱，一蹦一蹦的到了幻灵身旁。
幻灵用眼睛蹭了蹭下小灰灰，小灰灰也欣喜的回应。
一灵一鸟亲近异常，画面又温馨又怪异。
“要是它能说话就好了，就能让我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柏皇璃看着这场面，莫名的有点感动，可惜还是一头雾水。
紫夕却忍不住问道：“四长老，幻灵不是没有灵智吗？怎么这只不仅有灵智，还有感情？”
这和她所知的幻灵不一样啊？
“蠢！愚蠢！非常愚蠢！”四长老连说着，然后痛骂紫夕，“幻灵没有灵智那是谣言！大多数幻灵的确是没有灵智，但有少数产生时遭遇意外的幻灵，不仅拥有灵智，甚至智慧和人类也不相上下。”
只是这种幻灵极为罕见，也要各种条件下应运而生，就算是有，他们通常也会避开人类，不愿意自己的存在被太多人发觉。
四长老一边咆哮，一边给紫夕解释着，还顺便骂了她身为公主如何孤陋寡闻。
紫夕倒是全然不在意，只是得知这个事情之后，想到了凤珏正孵化的那颗蛋。
最初，他就是召唤幻灵时遇到了这颗小傻蛋，这小傻蛋也一路都和自己亲近，看来，傻蛋也是这种罕见的幻灵。
这么一想，她越发好奇傻蛋能孵化成什么了。
“哎？不对啊！这幻灵在做什么呢？”柏皇璃忽然惊呼。
几人连忙看去，发现那幻灵竟然开始变为一团雾态，将小灰灰包裹住，小灰灰立刻惊叫起来，疯狂的挣扎着。
“小灰灰！”柏皇璃一下就急了，要去救自己的爱鸟。
四长老却是长臂一伸，牢牢将她挡住：“它并不会受到伤害，那幻灵在帮它恢复旧伤。”
他一说，柏皇璃才注意到，小灰灰的身体在迅速变大，羽毛和身体都在不断变化着，一寸寸的生长蜕变。
一只全身的小灰灰正在形成，但是，那巨目幻灵却在缓缓的消散。
“这怎么回事？”
“似乎，那股将这些气息凝聚成灵的力量正在消失。”四长老说着，罕见的没有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