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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知道领导指的是哪个方面，但李翰还是飞快的点头。跟这样级数的领导聊天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早走为妙。
“走吧，李翰，我送你出去！”秦秘书在房间里的时候几乎面无表情，可是出来之后，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笑意，开口说话也是充满了人情味。
“秦秘书啊，你们收集资料的能力可真是令人佩服，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们是一件都没有漏下呢！”
“谁说的呀，昨天晚上发生的爆炸，我们可就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警方还在努力的追查犯罪份子，唔，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你帮忙呢！”
秦秘书这话分明是若有所指，但李翰此时也只能是装着一无所知，点头拍胸脯道：“那是一定一定！”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收好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打给我，哦，我差点忘了，你好像还打过我办公室的电话！”
“啊？”
接过秦秘书名片的李翰微微一愣，他实在是想不起啥时候跟秦秘书通过话。
“号码是XXXXXX...”
秦秘书满脸微笑的低声报出一组数字，却让李翰当场就愣住了——这组数字他虽然只用过那么区区一次，但却记得很牢，不就是当初定丁奶奶让他拨的那个电话么？
难道说...
诧异的眼神投向秦秘书，而秦秘书则是满脸含笑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不是说秦家跟丁家....”李翰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乱了，这些世家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太复杂了些？
因为是秦秘书亲自送李翰，所以各处的检查也就免了，走出几步之后，李翰突然侧头低声对秦秘书说出四个字：“王者格斗”
秦秘书微微一愣，低声回应李翰道：“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儿弄的。”
听到这个答案，李翰猛然间就笑了，他继续低声道：“我跟梁奕正打算跟秦大少合作，原来是自己人，那就好说了。”
“成，回头我给给他打个电话，车在哪里等你了，关于资料的事情，你抓紧时间，有了答案就联系我，领导虽然看重你，但是你...”
“我知道，革命靠自觉，秦秘书，再见！”
“再见！”
车仍旧是牛头开的，看到李翰上车，牛头转身对其道：“你小子不错！”
“啥？”
李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一句话没说，怎么牛头就有了评论？
“领导还特意送了你一箱烟，这种烟，我们领导也就是偶尔能够拿到一包。”
听牛头这么一说，李翰也就本能的回头瞄去，果不其然，一个没有包装商标的纸箱子就放在后面，应该就是领导抽的那种烟。说实话李翰心中还是美滋滋的，只不过不好说出来而已。
等到牛头将车开出警戒范围时，李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咦？”
看了看号码，竟然是梁奕打来的，李翰颇有些惊讶，道：“这厮倒是会掐时间啊！”
“不是会掐，赶紧接电话吧，这里刚刚才有信号！”
牛头的话让李翰微微一愣，赶紧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梁奕的声音，颇有些不满的意味：“一个上午你都去哪儿了，电话死活打不通？我找到了秦达，人家都来我这里喝一上午的茶了，你能不能赶回来吃午饭？”
“正在回来的路上，他怎么说，有没有答应啊？”李翰倒是不介意梁奕的那种口气，他心中舒坦，懒洋洋的问道。
“要是答应我还找你干啥？你还是赶紧回来吧，你那位大爷我是叫不动了，秦达说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谁知道是一头犟牛！”
“行，我知道了！”
李翰干脆的挂了电话，对牛头道：“能快点不，我生意要黄了！”
“秦达，你怎么跟他勾结上了？”
“我说你耳朵别那么尖，人别那么八卦行不？我怎么就不能跟秦达认识认识了？刚刚我才见过他长辈！”
“哦，你说秦秘书啊，倒是没错，他是秦家的主心骨，怎么，你跟秦秘书关系很好？”
“也没啥关系，你也看见了，是他亲自送我出来的，领导的要求嘛！”李翰可不会啥事儿都给牛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呢！
“哦？”果然，像牛头这种人的字典里怕是就没有“相信”这两个字的存在，不管什么事情，到他们脑子里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怀疑”。不过怀疑归怀疑，李翰相信像秦秘书那种段位的人，应该不是牛头这个机构可以监察或者说监视了。
所以他压根就不管牛头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现在需要考虑的，还是那个秦家大少，秦达。此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何以在提到这个人的时候，牛头等人的表情都是如此诡异，难道说，秦达本身就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人？
其实这个事情李翰到不担心，毕竟他有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