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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老疯子身份真的太神秘了，他能和圣器交手，能和至尊虚影交手。这每一项都是震动世间的，不说老疯子是当世第一人。但也绝对是前列的，无心峰虽然不是圣地，但谁敢招惹？
叶楚完全能明白，为什么无心峰能超脱浮生宫。晴文婷当年都对这里十分好奇。
这一切都是因为老疯子。
“你们跟随老疯子年代久远一些，都不知道他来历，我就更不知道了。至于他时不时疯，我们也帮不了什么。”说完，叶楚看向欧奕说道，“不过此行倒是又有一个很古怪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金娃娃疑惑。
“圣贤遗址，在其中有一座老疯子的雕像，居然以女圣的雕像和圣水镇压在其上，而且在哪里，我得到了真正的繁花似锦的意和纹理。”叶楚看着金娃娃和欧奕说道。
“圣贤遗址，是哪里？”金娃娃愣了愣，随即看着叶楚说道，“你说女圣以圣水和自身雕像镇压老疯子的雕像？”
金娃娃说道这里的时候，身体忍不住站起来，瞪圆眼睛看着叶楚。
“有什么问题吗？”叶楚好奇的问道。
金娃娃深吸了一口气道：“关于圣贤遗址，财神家族古典中曾经记载过，那岂是是一个空间。”
“这我们知道，你们的古籍就记载这些没用的？”叶楚看着金娃娃很不屑的说道，谁不知道那是自成空间。
金娃娃瞪了叶楚一眼，随即说道：“我说的空间，不是简单的空间，而是神灵空间。”
“神灵空间，开什么玩笑，这世上真的有神灵吗？”叶楚不屑的说道，“那个空间虽然不错，但要是至尊出手的话，打造这样一个空间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是一些擅长空间之力的圣者出手，都能面前打造出来。”
“要是是至尊的打造的空间，要是是圣贤打造的空间，你认为他们能埋葬无数圣者的意，能埋葬至尊的意吗？”金娃娃哼了一声。
“你说什么？”叶楚瞪圆眼睛，为这句话而震撼。
“你当真以为，哪里是圣贤进入其中，在其中留下的意不成？”金娃娃嗤笑道，“岂是这一切都是假的，而是每一个圣贤和强者进入其中，都被这个空间强行剥离的一道意。而且，只要进入过其中的修行者以后成就圣贤，在那个空间就会自主的衍生出一股意。”
“你应该和其中的圣贤交手过吧。你觉得能成就圣贤的人物，在同阶之中能有敌手吗？但想来，你应该杀了不少吧，毕竟他们孕育出来的法则之源是好东西。”金娃娃看着叶楚，“以你的性子，肯定打劫了不少回来。”
叶楚想象也是，圣贤何其恐怖，同阶之内，近乎无敌，但当初自己对付的时候，完全能灭杀，没有圣贤那种绝世无敌的姿态。
“圣贤遗址所演化出来的少年圣者，岂是都是圣者年轻时期进去剥离的一道意，所能展现出来的实力有限。”金娃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