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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像一条狗一样。
不夸张的说，他时时都有想死的心。
另一方面，他整个心都死了，对自己失望，对世界也失望，无异于行尸走肉一般。
叶凡走出场馆后，直接到了停车场，临上车前，叶凡掏出烟盒，递给盛文利一根，后者没有接，也没有其他举动。
叶凡自己点上……实际上，叶凡发现自己最近抽烟的频率远超过以前了，原来差不多一天一包，现在，基本上一天两包，有时候甚至能抽到三包。
不是因为烟瘾越来越大，而是肩上的负担和各种沉重堆在心头，无处发泄，恰如每个男人烦恼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点上一根烟……
叶凡抽了两口后，才说道：“盛文利，就我问你一句话，如果我助你突破到无虚境，你是否愿意真心诚意的跟随我？”
盛文利猛的看向叶凡，只因为叶凡的话戳中了他多年的心病。
“你说什么？”他问道。
“如果我助你突破到无虚境，你是否愿意真心诚意的跟随我？”叶凡重复了一遍。
“……”
没有听错，是这句话。
盛文利整个懵了，脑海中来回的回荡着“我助你突破到无虚境”这句话。
眼看着他的神色激动起来，声音都紧绷得发颤：“你真的可以助我突破到无虚境吗？”
“我只是说如果，但未必没有机会，我问过鲁深，他说你突破不了无虚境，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没有灵药辅助，是吗？”
“是，只要一颗灵露丹，我绝对可以突破。”盛文利笃定道。
灵露丹，正是雷森也想得到的灵露丹，可以大大的提升突破时的成功率。
但这等天地灵药，已是上品灵药，连星辰阁都难以练制，所以，极其难求。
“灵露丹可以包在我身上，一颗不行，我可以给你找两颗，两颗不行，我给你找三颗，但如果三颗还不行，那就怪不得我了。”叶凡回应道。
叶凡的话刺激得盛文利嘴角直抽，一颗不行，还有两颗，还有三颗，天啦，他是灵药贩子吗？
难道他这一身变态的修为，就是吃灵药吃出来的吗？
怪不得盛文利这样想，但实际情况并不是。
蓝蕊不但没有一味的给叶凡灵药，反是尽可能的控制，因为一旦过早的服用天地灵药，那身体就会形成相应的抗药性，到后面时，天地灵药的效果则会大打折扣。
所以，蓝蕊不提倡叶凡现在过多的服用灵药，而是等着把灵药用在后期上，或者说，用在钢刃上。
也是因为她坚信：叶凡的修为绝不会止步于域境或无虚境，后面要走的路还很长，且很艰难，必须把好东西留在后面用。
盛文利压住心绪，沉声道：“如果你真能助我突破到无虚境，那我绝对穷尽一生，助你一臂之力。”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尽快帮你弄到灵露丹，明早九点，你到鲁家主家来，我有事要安排。”
“嗯。”
叶凡上车，离开了停车场。
盛文利看着远去的车子，本已经死灰的心境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无疑，无虚境可以说是他余生所有的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