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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去，这一场交流真让陈怡然非常恐惧。
“顾……所以你的公司不仅仅倒卖军火。”
容岩看着陈怡然恐惧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
“是，我不仅倒卖军火，而且我……还在做一些别的事情。”
陈怡然紧张地一下子咬紧嘴唇，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个样子……
“顾炎瑾，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顾炎瑾耸了耸肩，“没开玩笑，我已经习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
陈怡然的眼睛看着窗外，她看着刚刚穿着黑色西装开着车扬长而去的那个男人，心中充满了讶异。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多少人吗？”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有市场所以我才会去做，又是我逼着他们吸，他们非要自己吸。怪我吗？”
陈怡然依旧看着窗外，顾炎瑾的行事风格已经完全打破了她的底线。陈怡然觉得顾炎瑾可以操控市场，扰乱经济秩序，因为那是生意人之间的博弈。
顾炎瑾可以去倒卖军火，因为那是与高层合作的项目。但是顾炎瑾却还要做这种伤天害理戕害自己的行为。
陈怡然现在真的是有点接受不了了。
“顾炎瑾，不满你说，我虽然是出身富人区的，但是我从小上的学校可不是什么好学校。我见过那些瘾君子。”陈怡然说着又情绪激动起来。
“他们都是骗子，绝对不能相信他们说的任何一句话。他们为了一包粉，六亲不认。”
顾炎瑾提醒陈怡然，这些人自己也见过，但是大多是非常不靠谱的人。
“我有个同学，早恋。为了让她男朋友戒掉这个东西。自己也吸上了，然后就戒不掉了。妈的，后来她从我们初中的家属楼里跳下来了。”
顾炎瑾听到这里沉默了。
“顾炎瑾，你知道这种东西会害死多少人吗？你却还在大言不惭地生产他们。”
顾炎瑾攥着自己的手机，默然无语。
“初中？那个女孩子才他妈15岁，15岁！顾炎瑾你十五岁的时候是在做什么？你会想到在同时，有15岁的孩子已经沾染上这个东西了吗？顾炎瑾，你告诉我你造了多少孽，你告诉我你要下多少次地狱？”
“陈怡然你闭嘴！”顾炎瑾终究是爆发了，他还是发火了，“这是我事业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女人过来插嘴。”
“好，我是女人是吧。”
陈怡然摔门跑到厕所里面，她把门锁紧，然后坐在马桶上不说话。顾炎瑾更没有过来敲门，陈怡然好像又想起来初三的那个下午，一个女孩子从家属楼上跳了下来。
帝都第七中学，第七中学……
陈怡然恨死了这个学校。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把学生管的严一点？为什么老师就不能多干涉一些学生的生活？为什么……陈怡然知道自己虽然出身还行，可是经历的事情全是小混混经历过的事情。
她也会爆粗，她也是会跟着同学出去打架的人。然而顾炎瑾此时在门外，已经拿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