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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男人，是真心愿意为这个男人而死的，这是所有的事情中，最不好办的一件事情。”
康维表示赞同，毕竟那么多言情小说，单纯的女主都会为了男主而赴汤蹈火。若是陈怡然真的爱上了顾炎瑾，这一切反而不好办了。
“我上学的时候，倒是知道一个新型的词汇，那就是‘心里工程学’，意思就是说每个人的思维都是一个编程和代码。我们插入一段恶意代码，整个程序就会无法工作，甚至于瘫痪。我现在也非常确信这一点，人的意识就是一段代码。”
康维觉得这个说法难以置信，但是自己却找不出来哪里不对。
“郑嘉，别说这些词汇让我头疼了，直接说结果吧。”
“我觉得，其实在我看来，陈怡然多么爱顾炎瑾都是一个自己给自己写得编程，这个世界上越是绝对、越是专一功能的程序越好破解。所以我觉得，我可以用我的手段拆散顾炎瑾和陈怡然，依靠我们现在发达的网络通讯技术，这一点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这件事情是不是要以后再说呢？”
“是啊，以后再说吧，我今天过来就是帮您看看这张照片有什么纰漏，不得不说，顾炎瑾的保密工作做得还是非常好的，但是纸包不住火，我确定从明天之后，就会有很多关于顾炎瑾的负面新闻蜂拥而至。”
康维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女人，她说什么自己可能都信，但是唯独说了这句话自己不信。
“我有一个问题，非常想问你。那就是你是怎么知道顾炎瑾会有很多负面新闻的呢？”
郑嘉耸了耸肩，她转过身冲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走去，她知道继续和这个男人交流，自己可能脑细胞都要死完了。他问的太细致，但是有和自己的思维不在一个时空，所以真的和他说话好累。但是却又充满了意思。
“你忘了，今天你把我找过来的原因是什么吗？”
康维恍然大悟，他现在终于相信了顾炎瑾是个gay的新闻是郑嘉造出来的谣言了，郑嘉之所以要造谣，很大程度上是借刀杀人的计谋。
只要今天爆出来这个消息，就像是蜜蜂群一样的娱记会对顾炎瑾展开二十四小时无死角的监控，这下子就算是顾炎瑾再怎么会“金屋藏娇”，这个女人的身份也会渐渐浮出水面，之后郑嘉估计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计划。
就在康维想到这里的时候，郑嘉已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康维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门外的助理秘书像是看着鬼一样看着康维竟然失态地跑了出来。
“郑嘉，如果……我说如果，我们的事情你帮我办成功了，你愿不愿意留在我的公司呢？”
助理秘书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康维，像是这个总裁从来没有担任过总裁一样。助理们都觉得今天自己已经在做梦。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总裁跑出来亲自挽留一个实习生的？还是一个本科生！
“我想，不会了吧。我想……休息一下。古人说得好，过慧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