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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是人都是贪婪的，后来她想到用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时候，是隐藏了IP地址，可是……前面的文章已经给她的暴露埋下了伏笔。
郑嘉真是恨自己，当天是不是没有带脑子，她要是但凡小心一点，都可以避免自己被顾氏集团的人发现的悲哀。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郑嘉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没有闹更没有喊，康维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就很淡然地接受了现实，这让康维有些出乎意料。
“你知道顾炎瑾的人发现你的事了吗？”
郑嘉摇摇头，但是随即她说：“您这样说，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康维叹了口气，果然郑嘉是这般冰雪聪明。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郑嘉，你的实习证明我会帮你……”
“不需要了……我既然不能留在魔都，那么我何必再要我的实习证明？”
郑嘉的声音哽咽了，她知道自己就不应该从京北小镇走出来，融入大都市的她，竟然无意之间平添了这么多烦恼。
当初她就应该选择永远做一个无知无畏的人。
当初自己在京北小镇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道长说得对。你这个女娃，要是安安分分在这里生活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你一旦飞出这里，祸福相依，最后欢喜一场空。
现在这句话算是应验了吧。
“郑嘉……”
康维的语气很和缓，他不知道怎么哄一个已经哭成泪人的女人的开心。现在他只能这样，看着郑嘉这个样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我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下山。我就不应该向往这里的生活……命也……命也……”
郑嘉的生意很小，但是康维听得很清楚。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个公司会要你。我就不相信有我们公司的实习证明，你还能留不下来。”
康维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心中也是没谱的，康维也知道郑嘉做得事情已经暴露，她要是继续在魔都生活估计很难。
郑嘉终究没有哭出来，她自己走的每一步她都意料到了，她知道自己最惨的结果甚至比被公司辞退还要惨。
当初琅琊小馆，自己本就应该命丧黄泉，可是终究险些。如今被公司辞退并没有伤筋动骨。她回学校收拾收拾行李，还是回家去吧。
这真的不是最惨的结果。
只是她不舍，郑嘉不舍地看着面前这个给予自己无限信任的男人，他连夜把自己推荐给楼嘉咏，他屡屡劝诫自己说不要妄想用身体换取物质。
康维终究是对她谆谆善诱的，康维甚至还对她说过“并不特别想弄垮顾氏集团，只希望不伤害任何人。”
面前的男人对她这般好过，但是她都没有珍惜。果然她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果然她只是一个凡人，只有知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郑嘉知道自己做得事情就是高风险高收益的事情，她现在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康维。
“对不起。”郑嘉哽咽着看着康维，“对不起，我给你承诺的未来那么好，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康维讶异地看着郑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不再如此强势，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泫然若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