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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觉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陈怡然想了想，不知道爱情这个千古难题，谁能够解决的好，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给面前这个迷茫的小翻译说说自己真实的看法。
“我觉得，爱情就是，一定要找一个对你好的人，如果这个人对你不好，那么就是什么都没有用。我记得前几年热播的《花千骨》，里面有一个段子，白子画有十个糖，但是他只给了小骨一颗糖，东方彧卿手中有一颗糖，就全部给了小骨，杀阡陌手中没有糖，可是天天出去给小骨找糖吃。这三种男人，都给了你一颗糖，有的甚至是没有糖的。爱情和面包终究是不能兼得的。我也是一个世俗的人，我会选择和东方彧卿走。因为东方虽然只有一颗糖，没有白子画那么丰厚的物质条件。可是……他会真的对我好，对不对？”
陈怡然说完一席话，看着一边的小翻译。小翻译陷入了沉思，可是想了半天，觉得自己的疑问终究被解答了一半而已。
“那你说，在爱情中，面包就不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这个面包对你来说，箪食瓢饮而已。你要那么多，只能摆着看着，自己并不能享受。一千平米的别墅，躺下不过六尺之床。山珍海味的饭食，吃下去不过一腹而已。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可是，至少我有选择的余地。”
“看你怎么选择。选择有时候也并不见得重要。”
夜晚，陈怡然终于借了小翻译的手机，给秦盛打电话，国外的漫游和国内的丝毫不一样，国外的话费是非常便宜的。
意大利和华夏刚好有八个小时的时差，陈怡然打过去电话的时候，秦盛刚刚起床。
“喂，现在有时间吗？”
陈怡然的声音很小心，像是惧怕着什么，也许是意大利的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太多，她有一种天生的抵触。
“有时间，最近公司也没有什么事情。”
陈怡然听到这句话之后，更不放心了。
“公司是真的没有事情吗？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跟我说。”
“真的没有事情，如果说……有，应该就是我和顾炎瑾合作的项目，现在全部停工了。不过因为和顾炎瑾抢你的原因，我和顾氏集团的合作本身就不多。你知道顾炎瑾摊上事儿了事情吧。”
陈怡然“嗯”了一声，没有多做什么回答。
“大概半个月前，顾炎瑾的公司有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注入了国家，现在顾氏集团变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庞大国企。听说和华夏石油，华夏石化两个公司都可以同台争霸了。”
“可是……顾炎瑾愿意吗？他愿意自己奋斗一生的事业……”
“这件事儿啊……没有什么允许不允许，愿意不愿意，上面有人要搞你，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知道，只要自己被盯上，就乖乖投降别想着反抗。本身我以为顾炎瑾会对这个潜规则不屑一顾，可是……他也认输了。我想，公权力终究是不可挑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