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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瑾占据北边的市场，然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现在才觉得，让顾炎瑾倒台了的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甚至他怎么发家的，我都不知道。”
陶梓笑了，知道这个时候康维在害怕什么了。
“顾先生的手段，堪称是一个狠字，向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记得他的公司好像在五年前有一次被上面打了主意，顾炎瑾好像是派人把上面给解决了，直接是暗杀。当然，官方给出的解释，还有顾炎瑾给我的解决办法是，让这些官员被‘贪污’了。当然我们都知道，顾炎瑾的手段没有这么轻松。当然了，如果事情闹大了，顾炎瑾估计真的只能用‘被贪污’这个手段，用强制力来收拾自己不利的人吧。”
康维听着，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舒服了，可是他并没有发作出来。
“所以说，顾炎瑾的手段，其实要比我们想的都要多。而且很多肯定还是别出心裁的，有点让人感觉防不胜防。”
“你觉得和顾炎瑾比，我们之间有什么差距？”
“这个……”陶梓显然这个时候是不好做出评价的，可是康维一直盯着陶梓看，陶梓也只能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其实我觉得，如果在顾炎瑾倒台之前，其实您的计谋，还有您的手段是比不过顾炎瑾的。因为在顾炎瑾的公司易主之前，我也采访过您。那个时候我当然是在在台底下。根据我的感觉，您不是顾炎瑾的对手。”
康维深刻的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但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结论呢？他现在终于知道郑嘉死活都不愿意让自己收购顾炎瑾公司的原因了。
“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做生意，那么谁能比得过顾炎瑾呢？”
陶梓想了想，她摇了摇头。
“在我采访过的人中，能够比得过顾炎瑾的计谋的人，真的没有。但是如果说让我觉得谁能够比得过顾炎瑾……可能只有郑嘉了吧。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这个样子。”
康维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知道陶梓看人很准，至少现在给自己的感觉是这个样子，他很好奇为什么陶梓凭借着自己的描述给出了这个论断。
“其实我给出这个评价的原因也是很简单的，本身我觉得能够把顾炎瑾集团做空的人，能力就在顾炎瑾之上，而且这一击让顾炎瑾防不胜防。本身在采访之前，我觉得是这几年你的能力有提高，或者获得了什么外部神秘人士的帮助。所以如果这个帮助您的人是郑嘉，那么我的确觉得郑嘉的计谋，她的能力是在顾炎瑾之上的。”
陶梓说了一些，觉得自己的确话多了，何必和自己面前的男人谈这些，他是那么的敏感和霸道。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事在人为的，康总没有必要担心什么。顾炎瑾的工作也的确是被做空了，对吧。”
可是显然康维不是这样想的。
“我觉得，我现在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麻烦之中，而这个麻烦的始作俑者，是我自己。怪我，太鲁莽了。我太觉得自己正确了。我太刚愎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