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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你在顾炎瑾家的时候，那些事情我都是历历在目的。如果你想要告顾炎瑾非法拘禁还有强奸也可以。我保证能够让顾炎瑾入狱的。舆论……别以为他真的能够一手遮天，对自己也要有点信心。”
姚晓敏边说着这句话，边给陈怡然打气。可是陈怡然真的觉得，这些都不重要，现在这些一点都不重要了。
“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的。况且已经过了追诉期对不对？”
“搞臭他，也行。”
“何必呢？”陈怡然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只要顾炎瑾不针对我的孩子的抚养权，也是什么都依着他的。“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恨顾炎瑾，只要他不对我的孩子动手就可以。”
“你可以以后向法院申请保护令的。只要他还敢动粗。其实……当初他对你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可是你却一点意识都没有。”
“不是我没有意识啊。”陈怡然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其实爱情这个东西很多时候都是包容这么简单，我包容了顾炎瑾，所以我就这样爱着他，死而无憾。”
“原来如此。”
“对。”
可是姚晓敏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得看着陈怡然，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你是你个现代的女人，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顾炎瑾这样对你，你是真的疯了才能任由这个叫做顾炎瑾的男人摆布。”
“很多女人都这样做啊。比如家暴为什么频发，但是维权的人却那么少？不就是因为女人愿意包容的原因吗？其实刚开始的家暴，还是愿意忍受的，对不对？”
“是啊。我知道。”姚晓敏多少带着一些伤感，她觉得自己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不值得的，她身为一个女律师，处理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家暴案件。因为对高天明的仇恨，连带着对所有男人的仇恨，这让她见到这些家暴的男人不告到他们倾家荡产誓不罢休。
每当看到宁肯隐忍的女人的时候，姚晓敏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心疼，为什么她们就是不原因保护自己呢？
“下车吧。”
姚晓敏拖着一系列材料，和陈怡然一起走到了开庭的法庭内，两个人相视一笑，看到顾炎瑾和他的律师早已经到了法庭内。当然法官和陪审员还是不见踪影。
这样也好。陈怡然坐到了自己“被告”的席位上，看着原告顾炎瑾有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身为被告，来得这么晚啊。”
高天明打趣得看着两个女人。
“是啊，你们挺快的。”
姚晓敏反唇相讥，让两个人哑口无言吃了哑巴亏。这句话真是太狠了，一石二鸟，明褒实贬。
果然是律师啊，五年下来口舌竟然是如此厉害。陈怡然一下子就能理解当年诸葛亮一石二鸟是怎么做到的了，看着对方吃瘪，陈怡然还真是有了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