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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会好？是泥都还有三分气呢。
嗡嗡……
孙秋蓉的电话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个尴尬，有些沉闷的局面。她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那是一个基本上不会打电话过来的名字，她皱了皱眉，看向林凡，道：“希望林先生考虑考虑。”
她拿起手机，起身离开包厢，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林凡早已注意到了孙秋蓉看到来电显示的不对劲，等孙秋蓉刚一出去，他马上深呼吸一下，闭上了眼睛。
“王总，原本我有很大的可能跟林凡谈合作，现在你的介入，让我和林凡之间差点闹翻，对于这个事情，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孙秋蓉接通电话后，语气有些冰冷，完全没有把王然是她的上级记起。
一个是省国药集团的副总，一个是地级市分部的总负责人，王然的地位当然是要高一点。但……孙家可不仅仅是在洪里市国药集团有关系，在总部依然有，而总部可不是在省里，也就是说王然那边依然是一个省分部而已，管辖的是这个省的国药集团，可管不到总部去，但总部可以王然。
孙秋蓉借着总部那边的关系，此时对王然可没有什么好语气。
电话那边传来了王然带着怒意的声音：“孙总，我好歹是你的上级，做出的事情需要你来质问吗？”
“为了你王家的私人恩怨，把国药集团的利益放在一边，难道你就是这样做上级的吗？”孙秋蓉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我什么时候把国药集团的利益放在一边了？”王然冷声道，“我早就注意到了玄生草的医药价值，也注意到了林凡在乡村的公司，现在我让监督部把他的药物申请审核压下来，这就是对他施压，就是要告诉他一个道理，让他知道只有跟我们国药集团合作，他们的公司才能生存下去，孙总说说我这样做难道还错了？难道不是为了国药集团的利益？”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卑鄙？”王然笑了，“孙秋蓉，这是商业竞争，只有赢和输，所有的手段都只是为了利益，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卑鄙，那或许你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卑鄙。”
孙秋蓉深呼吸一下，有些沉默了，但商业竞争确实残酷，只有利益，可不管什么手段是不是卑鄙，只有赢才是最终的结果，只有赢才能论成败，至于过程，没有几个人会去关心。
“孙总，我知道林凡为你父亲治好了双腿，但商业的竞争不应该参杂个人的感情进去。”王然继续说道，“再则，如果收购了林凡公司超过一半的股份，等玄生草研制出来的药物在市场上大卖，这个业绩是你的，而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打电话给你，也是想告诉你这一点，我想你会明白的。”
“这……”孙秋蓉有些犹豫了。
“这就是我施压的目的，孙总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给他施压是最好的办法，如果审核不过，他就永远也拿不到生产许可证，如果不想继续亏下去，就只有被我们收购的命运，这是他唯一的出路。”王然说完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留下孙秋蓉站在原地发愣，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