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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袁老头亲自交代，说从托国药集团总部老朋友那边的关系，让那边的人亲自过来跟林凡谈合作，这其中，省里的王然插手不进来的，洪里市就更别想了。
但现在这专员来了，把林凡和徐少成晾在鸿富楼外面，反而先见洪里市分公司的总经理。
甚至还在提关于平凡药业公司的药物有没有检查，意思是国药集团早就把主意打到玄生草上面去了？还想对药物进行分析？
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凡暂时不知道，然后继续侧耳倾听。
从313包厢传开那秃头总经理声音：“他们递交到药品监督局的审核，我派人弄了一份过来，医药价值比起市面上那些抗生素要好，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而且他们的玄生草在大棚内种植出来，比室内无液栽培成本更低。”
“这样的公司出现，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动作吗？”那专员沉声问道，似乎有些责问的意思。
“那是孙秋蓉孙总以前负责的，当我调到这里来的时候，我们集团已经和平凡药业公司的人谈崩了，现在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我想，继续给他们压力的话，他们最终只会跟我们妥协的。”
“不！”那专员直接否定了这个，“这次我来这里，是跟平凡药业合作的，上头亲自答应下来的事情，必须办好。”
“合作？平凡药业不肯跟我们合作啊。”
“他们会的，只是利益不同而已。”
“如何合作？”秃头经理问道。
“这就是我找你过来的原因，我得了解一下平凡药业公司的情况，再和他们谈，既然现在他们公司被夹在夹缝中，想合作的话，我就可以多要些利益了。”那专员笑了起来。
他打听情况，并不是想对付平凡药业公司，而是想增加谈合作时的筹码，最主要的还是利益。
听到这话，林凡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包厢又传来秃头经理试探性的提问：“这样做，省里面会不会同意？”
“这好像不需要他们的同意，只需要他们配合我就行。”那专业的声音很严肃，显得不容质疑。他是从总部过来的，需要经过一个省国药集团的同意？除了总部，其他地方都是分公司，就算在省城，也只是分公司。
“那您做决定。”
“行了，你们回去吧，我得跟林凡他们谈谈了，上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了吗？”
“看到了，就在门口。”
“行，等下你下去，让他们上来吧。”
“那告辞了。”秃头经理带着一句话都没说过的杨波离开了包厢。
不久后，徐少成走了上来，估计是杨波跟他说这事了，当徐少成走到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林凡也从另外一个包厢出来，两人碰面，徐少成低声道：“真在？”
“恩，他早就来了，叫杨波两人来，是想打听清楚我们公司的近况，他好多谈合作的筹码。”林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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